苏简安嚼嚼牛排咽下去:“噢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苏亦承冷冷的看着她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:“你很忙啊?那……你忙啊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这么说着,却分毫不动。
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“是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江少恺去没用的,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,她要见的是我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闫队,我们有私人恩怨。我得去解决一下,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。”
突然,苏简安发现有什么不对陆薄言为什么还在房间里,而且……
不过绝对不能跟陆薄言承认!
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装睡的苏简安终于睁开眼睛,在被子里松了口气。
人太多,男男女女来来去去,一时间还真有些难找,正想问侍应生,他的声音就蓦地远远传来:“简安。”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他一心两用,效率还超高。
苏简安这小祖宗平时明明那么灵活聪明,可为什么一碰上感情的事她的脑子就钝了呢?
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