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从肩上滑下去,一阵凉意从肩膀传来,许佑宁才反应过来穆司爵的意思,低声抗议:“穆司爵,痛。” 许佑宁没有那个心思去品味穆司爵的语气,听他这么一说,默默的往外走。
奶奶个腿的,穆司爵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|兽! 穆司爵在床边坐下,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,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。
这个动作在心思细腻的人感受来,是包容且充满宠溺的,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这样摸她的头,轻声鼓励她去做新的尝试。 快要睡着的时候,穆司爵冷幽幽的声音传来:“许佑宁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,就像要去见初恋情人一样小心翼翼的下床打开房门,悄悄探出头去……(未完待续) 想着,穆司爵一点一点的,松开许佑宁的手。
尽管还是平时那种对许佑宁发号施令的语气,却掩饰不了他心底的的惊慌。 “嗯,我要飞一趟美国。”顿了顿,清丽的女声变得温柔,“你那边是真的没事了吗?我改航班过去看看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