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今天换做是你，你一定有办法挽回局面……程奕鸣，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？你要真心疼我，你就快点醒过来，教我该怎么做……”
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，人家都已经知道了！
“怎么被人跟上了？”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，两人看似不搭边，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。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严妍微微一笑，轻拍她的脑袋，“多大的姑娘了，还哭鼻子。”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即便他没有指名道姓让她参演女二号，当女二号的候选人照片放在他面前时，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她。
“就是助兴用的嘛……我放的剂量比较大而已。”莉莉不敢撒谎，“你放心，不是违禁药品。”
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清洁员吓了一跳，转过头，一眼对上袁子欣亮出的警.官证，他们马上也变得严肃起来。
朵朵点头，“李婶跟我说的。”
严妍只担心一件事，“她会告诉我们有关的信息吗？”
她想到了一个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