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，但我不相信。”秘书的语气很坚定。

程子同沉默了，他派人调查这件事情了，但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。

他竟然容忍自己在边上等着，等到她偷看完整个过程……这个女人一无是处，用来磨炼他的脾气倒是很好。

严妍放下电话，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“我如果不接受呢？”颜雪薇冷声反问。

她对自己也是很服气了。

看样子，他是找到了。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
越来越近了，越来越近了，符媛儿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，情绪也越来越激动，连手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，她不认识程木樱，但严妍交代过她，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。

“媛儿可是首席记者，不是没名气的小角色。”

但理智也回来了。

符媛儿哑然失笑，也就严妍会把程奕鸣形容成狗皮膏药。

这时，严妍饰演的女二号出现了，随之，妇人的嘴角也露出了微笑。

她从自己的消息网络中得到一些资料，石总是给程家做加工生产的，加工厂规模在A市的加工圈里数一数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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