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,苏亦承久久没有说话。
“小夕,最疼你的人是你爸爸。你要相信,不管他要求你什么,哪怕在你看来是无理取闹也好,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。”洛妈妈语重心长,“你赌气不跟他说话,最难过的人其实是他。”
红灯转绿,洛小夕忘了这件事,加快车速,很快就到了公司,Candy拉着她去化妆换衣服,瞧见她锁骨下那枚红痕,“啧啧”了两声,“你们家苏亦承行啊,你都被软禁了他还能把你弄成这样。”
陆薄言感到欣慰,隐隐约约又有些生气。
没想到已经被发现了,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喝住她:“站住!你哪家杂志的?”
第二天早上,两名国外的专家赶到。
苏简安点点头,就当这是缓兵之计,一个月后如果情况没有好转,再做其他打算。
仓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走廊突然空荡荡的,洛小夕望着惨白的灯光和墙壁,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,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。
“小丫头机灵得很啊,上次有帮人吃到一半想找茬,她轻轻松松就摆平了。要不是她,我们又得麻烦阿光过来了。”
以前苏简安总觉得人的一生太短了,平均不过八十几年,要花二十多年来长大懂事,又要花好多年来工作攒钱,等到真正可以自由那天,却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力气,哪里都去不了,梦想也追不动了。
洛小夕有气无力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张玫在电话里威胁他,如果不去见她,她立马把所有事情告诉洛小夕。
这串号码是她的噩梦,她不可能忘记。
最终还是在她的眼神攻势下软下心来,陆薄言再三叮嘱,终于不再反对苏简安继续研究案子。
如果是白天,她心底的慌张和不安,恐怕逃不过这个男人锐利的双眸。
只因为记得苏简安最讨厌人抽烟,怕她回来后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