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去了,”他说,“我让腾一走一趟。”
不多时,谌子心便让罗婶扶着自己出来了。
“姐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他笑了笑:“怎么,怕我的烟里有毒?”
她无意批判祁雪川的私生活,她是来做正经事的。
得到了想永远拥有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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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医生知他介意那份协议,面露抱歉:“像我这样的读书人,很难找到太多的科研经费,当时我很难,也很缺钱,只能这样做。希望司总|理解。”
数额还挺大。
说罢,她便没有再理他,转身便跑开了。
也对,制药厂对环境要求很高,怎么会在这种简陋的地方。
“二哥,昨晚上你和谌小姐见面,感觉怎么样?”她随口问道。
他应该有很多问题思考,但他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“伯母,您有什么好办法?”
“你去吧,我再睡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