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证明他只是忽悠严妍的,他就等着另一条腿也受伤吧。
然后从中找机会整垮程家的生意。
闻言,符妈妈叹气,“看来你爷爷是铁了心不再回来了,不怪他,这些年底下的这些子子孙孙闹腾得太厉害,他烦了。”
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。
“我怎么想还不明显吗?”
“我送你。”季森卓说。
“程子同,我不懂你的做事逻辑是什么,但我没法按照你的安排去做,我的事你不用管了,我自己会解决。”
她非但不傻,还很懂套路。
他的薄唇勾起一丝笑意,俊脸凑近她的耳,声音嘶哑魅惑:“你的叫声很好听。”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符媛儿沉默着,没有阻拦。
“子同哥哥是真的爱我,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。”
“还要去见什么人,商量什么事,”她讥诮的问,“难不成你还要带我去给他们选结婚用品?”
“酒喝多了而已。”
符媛儿的身形晃了晃,她没多说,坐上了程子同的摩托车。
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