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恒忍不住笑了笑：“当然可以，我可是一个很厉害的脑科医生！”

“这个……直接说出来有点残忍，但是，你们必须要面对事实，做出一个抉择”宋季青缓缓说，“越川的病情突然恶化了。”

“是！”

所学专业的关系，她知道什么样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样的心理。

父母去世后，许佑宁见得更多的，是这个世界的冷漠和无情。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你是医生，忘记手术前不能吃东西了吗？”

他抓着萧芸芸的手，看着她的眼睛：“芸芸，就算你不做出这个选择，我也会选择手术。”

没错，萧芸芸就是在赌，赌越川对她的感情。

康瑞城永远都不会知道，她这个样子，是因为她已经无法对他说谢谢了。

所以，手术结束后，不管怎么样，他一定会醒过来，看她一眼。

许佑宁躺到床上没多久，就彻底睡着了。

哪怕这样，许佑宁却还是感觉到了一抹寒意，正在从她的背后蔓延开。

“为什么呢？”记者做出不解的样子，试探性的问道，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？”

萧芸芸知道自己是说不过宋季青了，认命的钻进卫生间洗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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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过身的那一刹那，康瑞城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而又冷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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