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。季森卓在车边等了二十分钟左右，却不见有人出现，于是他拿起手机准备打个电话。

她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问题吗……“你何必等……”她轻轻摇头，“人生还这么长……”

他的语气里满满的坏笑。但符媛儿没看他，她似乎根本没听到程奕鸣的话，而是抬腿走到了子吟的另一边。

符媛儿觉得好笑，她根本都不知道不好的点在哪里……等等。这显然不是“程太太”应该有的举动，她之所以会这样，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没把自己当“程太太”。

他张了张嘴，似乎要说些什么，但又说不出来。她在这里住了五年，卧室窗帘的花纹，他都已经看熟。

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会议室里的空气清新剂正好是茉莉花香味的，符媛儿喜欢闻这个味道，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