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
罗婶点头：“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。”白唐办公室里，几个警员对这件事意见不同。

美华冷静下来，祁雪纯被投诉焦头烂额，是有求于她。莫子楠眸光微闪，但他愤怒不改：“总之你别再去找我爸妈！”
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因为有媒体采访，关系到司、祁两家的声誉。

“……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，我必须好好保存，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……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……”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。“你亲自提审江田，是不可能的，”白唐摇头，“我唯一能做的，是由我亲自代替你提审，你可以进监控室。”

这个男人让她提不起一点兴趣。“算是吧，”女生承认，“还因为她是个心机女，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，竟然敢勾搭莫子楠，还爬到他的床上去，不要脸的臭，B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