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她不禁有点着急，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……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，咦，她的衣服去哪里了？

祁雪纯微愣，才瞧见司俊风坐在自己身边。

三姨一愣，“哦，那不能喝，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
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

祁父板着脸孔说道：“程总，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，祁家比不上你们，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。”

不值得。

“这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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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看完文件，整个人都呆了。
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她对这六个女生的资料已经很熟悉，而针对每个女生的询问问题，她是经过考量的。

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，决定回学校，去实验室找学姐。

“我那儿也不能让你天天住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明天我会来学校处理好给你调换宿舍的事情，安全之后你再回来上学。”
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蒋文伸臂揽住司云，柔声问道：“没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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