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接到康瑞城的回电。处男被男同性
老人又说:“这是陆先生昨天亲自打电话托我为你做的蛋糕,希望你喜欢。”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他把手机举到苏简安面前,好整以暇的问:“为什么还留着这张照片?”
“放心,”康瑞城说,“陆氏现在不堪一击,动它有什么好玩的?”
台湾南桥苏简安不顾小影疑虑的眼神,径直回了办公室。
定睛一看,还真的是那个纠缠她被苏亦承揍了一顿的方正,而方正拥着的那个女孩,是上期的比赛的时候一再挑衅奚落她的女孩。
这一周拿了周冠军的,是一直被洛小夕甩在身后的“千年老二”李英媛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唐玉兰大概在心底向他过世的母亲承诺后,以后会照顾好简安,可苏简安和陆薄言却走到了这一步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半晌没有说话。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这近十天的时间,想念如影随形,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,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,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。
陆薄言也不为难组长,“我不介意走程序做申请。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找你?”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那时候她还小,对于肋骨骨折毫无概念。
苏简安暗暗地倒抽了一口气,惶惶不安的看他:“我、我有什么消息?”
同样揪心的还有苏简安,她肯定苏亦承已经知道洛小夕离开的事情了,拨打苏亦承的电话,始终无人接听。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苏简安边说边往陆薄言怀里缩,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走进家纺店的画面。细看,能发现那笑意凉如窗外的雪花。
苏简安总算确定了,陆薄言和苏亦承醉得一样严重。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,脸色阴沉得厉害。
……这些新闻她能看到,陆薄言自然也能看到。
苏亦承伸手进洛小夕的包里,找到她的手机,解锁,拨出她家的固定电话,洛小夕急得差点跳脚,“你要干嘛!”他累积了十六年的眼泪,那父亲闭上双眸的那一刻簌簌落下,在半个小时里流光了。
陆薄言也不知道听到没有,但很快他就没了动静,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。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