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房间里传来司俊风嘶哑的声音。 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,只觉得有趣,“真哭的时候,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?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 女人继续往前开车:“你不用管我是谁,我要告诉你,布莱曼真名叫祁雪纯,是一个警察。”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 “司俊风,你怎么样?”她柔声问,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
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,谁也没说话。 “但他和女朋友分手后,他的账户里也没见存钱啊。”宫警官仍然疑惑。
“三叔父,你还记得有谁到过爷爷身边吗?”她问。 她们里面好多想转正的,无奈男人都不愿放弃家里的糟糠,她们将心里所有的愤恨都集中在了祁雪纯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