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，你别睡，”司俊风一边砸墙，一边大声喊：“只要墙能砸开，这个案子就能查明白，你就能找到真凶！”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严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竟然看到了两包……益生菌。

“如果今天你执意这样做，”白雨继续说道，“从明天起，我不会再来医院，程家任何人也不会再过来，等程奕鸣醒了，麻烦你转告他，因为你执意跟他结婚，我已经跟他断绝母子关系！”

符媛儿看了一眼电话，忽然拉上严妍的手，“你跟我来，去看看程奕鸣是不是值得。”

司俊风还没走！

“你在得意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你是应该得意，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

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：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，我来也不是为了回答问题。”

“不过是一个

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但电话拿起又放下。

程奕鸣的几个助理也围了过来，随时打算防备。

严妍听着也很奇怪，既然如此，贾小姐的嘱咐是什么意思呢？

祁雪纯不悦的蹙眉：“请叫我祁小姐或者祁警官。”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“……东西就放这里，谁也想不到……”
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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