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这么多年过去，你还是一样！”苏媛媛继续楚楚可怜地控诉，“你没有丝毫改变，你妈妈的死根本不关我妈的事情，可是你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妈身上。你平时刁难她奚落她就算了，为什么今天在这种场合还要羞辱她！姐姐，……不，我不会再叫你姐姐了。苏简安，你不能太过分！”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，有十几年烟龄了吧？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？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，“长满了黑点，像发霉一样。”

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？“好多了，谢谢你。”

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，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！陆薄言眯了眯眼，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：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？”

苏亦承脸上的冷笑掺进了嘲弄：“为了证明给我看，你就去陪人吃饭喝酒？洛小夕，你这不是证明自己，是下贱。”“说他们是突然结婚的我都不信。”有人说，“看这配合度，肯定拍拖好几年了。”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，无可挑剔。我想问你的是，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去找陆薄言，是不是有什么急事？”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，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：“没有就好，走吧。”

她拧开水龙头洗手，通过镜子看着身边的几个女孩：“为了陆薄言和韩若曦的事情，你们也真是操碎了心。不过，有一句话，你们说对了。”那时她知道，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，自己只能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