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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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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做？”她疑惑。
祁雪纯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，只是怎么那么巧，她竟然到了司俊风的公司。
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，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
以后不准再去白唐家里喝酒……
“你承认了，该死的畜生！”
程申儿挽起了祁爸的胳膊，祁爸只能硬着头皮往前。
“心意到了就行。”
我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说完他轻叹着摇头：“你姑妈什么都好，就是对人太挑剔。”
态度坚决，完全没给她多说的机会。
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，内容只有寥寥数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