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起来,似乎你更像要逃婚的那个。”甚至有人来接她走了。 陆薄言将剥好的还淌着汤汁的小龙虾放到苏简安面前的瓷碟上,看了苏亦承一眼,微微一笑:“以后用不着你了。”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 “不回去,”陆薄言突然贴近苏简安,“那我们继续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?”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 山顶的空气水洗过一般清新干净。远远望去,朦胧中苍翠的山脉高低起伏;打量四周,又是绿得茂盛的高大树木。
她坐在陆薄言的右手边,为了方便她吃爆米花,陆薄言一直是右手拿着爆米花桶,不一会他的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,他把爆米花桶换到左手去拿手机,于是苏简安伸手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摸到,就胡乱在他身上摸了一通。 不等苏简安吐出第二个字,陆薄言突然伸手把她推到身后的墙上……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撇撇嘴,转身:“想做你也做不了!” 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,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,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。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。
苏简安觉得苏亦承笑得有些诡异,但最终没说什么,回去坐着陪江妈妈了。 他的眸里掠过一抹不自然,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上,可她蹙了蹙眉就踹开了,再盖上,又被她抗议似的踹开。
根本不用怕好吗! 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特意熬的,我当然不会浪费。” 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
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 “洛小姐,我们先帮你把玻璃取出来,会有一点点痛,你稍微忍一忍。”
这些洛小夕都同意了,但是她不同意放弃苏亦承。 苏亦承哂笑着嫌弃她:“你们公司只管形体,言谈举止是不是也该管一管了?”
“很多人都说你们在一起了啊……” 苏简安摊开报纸,“噗”一声笑了:“现在的媒体真能掰。”
“知道她脸皮薄你还逗人家。” “我朋友在那里出事了,我只是去找她,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苏简安很急,“你不送我过去,就在前面放我下车,我打车过去。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 ……
“有!”苏简安拉住他,目光殷切,“你陪我做点什么吧,太无聊了。” 陆薄言干脆把抱枕扔到地上去,苏简安在梦中嘤咛了一声,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摸索着,突然霸道地把他的手臂拖过去抱住了。
陆薄言的回应却十分冷淡,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,并不是真的关心苏简安一样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 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
那时他一点都不希望简安出生。 不得已,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,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。
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 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,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,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,她兴奋的问陆薄言:“你闻到了没有?”
要是在她身边的是别人怎么办?她也照蹭不误? 她对医院很敏感,醒来发现身在此间,挣扎着就要起来,陆薄言按住她:“你在打点滴。”